瓶邪only 吃双黑藕饼
缘更

【瓶邪】寤寐思服

*瓶邪暧昧期

*ooc属于我

*可以猜猜最后一句是什么,很好猜的


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,吴邪明面上撑着脑袋发呆,实际很是心神不宁,一颗心酥酥麻麻,又痒痒得很,全是因为早上闷油瓶的一句话。

记忆回到早上,吴邪迷迷糊糊地走到厕所,打了个哈欠,拿起牙刷开始刷牙,他耷拉着眼皮,一下又一下地刷着,忽然,他感觉身旁多了个人,吴邪抬了抬眼,是小哥。

小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吴邪刚开始还挺自在,后来就受不住了,那眼神太强烈了,简直像要把他看穿似得。

闷油瓶上前一步,望着吴邪的侧脸,几乎是贴着耳畔,认真道:“我昨晚做梦梦到你,醒来就看见你。”

吴邪刷牙的动作猛得停下,当机了两秒,哑爸爸居然说了这么长的话,虽然对我们来说并不长,不对,他说了什么,梦到我,看见我!?不得了了,哑爸爸居然能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,他他他他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,难道……

透过镜子,吴邪看见张起灵柔软而细碎的发,他还上手摸过,他们靠得很近,张起灵的呼吸打在吴邪的耳尖,绕了一圈又流过他的脖子,吴邪浑身颤栗,鼻尖似乎飘过闷油瓶身上特有的雪山的凛冽之香。吴邪觉得他的血压都飙高了,如果可以测一测,大概要一百八了。

想到这里,吴邪懊恼地抱住脑袋,最后自己干了啥,他居然就楞在那儿,傻逼兮兮得张着嘴,旁边一圈牙膏沫,还差点就把牙膏吞下去了。他娘的我就是个傻逼啊,吴邪哀嚎一声。

不对,最过分的是闷油瓶才对,说完就很淡定的走了,走了!还巡山去了,巡什么山,就不会,就不会,就不会什么呀!吴邪扒住桌子,一抖又一抖,就像要把桌子晃散架。

胖子从厨房走出来:“天真你发什么春,桌子不要钱啊,散架了要。”

吴邪抬起头,幽怨的看着胖子,胖子受不了,嫌弃道:“我去,你这什么怨妇表情,找小哥去。”

吴邪把早上的事一说,胖子面无表情:“哦,就为这事儿,你俩卿卿我我个没完了是吧,麻烦二位回房,该咋的咋的,考虑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行不。”说完,就回房了。

窗外依旧下着雨,雨丝细细密密,吴邪瞧着连这雨都暗含缠绵之意,他又埋着头,只露出一双眼睛,开始傻乐。最后,他决定今天一定要把闷油瓶搞定,然后来个强吻,等等,他不会把我踹到墙上,扣都扣不下来吧?

不可能,老子为他苦心经营十年,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,往后也不打算结婚,这辈子就栽他身上了,挖都挖不走的那种。别怂,就是干。吴邪一拍桌子,忿忿地想,身后燃起了熊熊火焰。

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,期间无数次看向门外,连人影都没有,他差点就冲出门去,勉强被胖子按下。

指针划过十点,巡山瓶终于终于回来了,他甫一进门,看见吴邪坐在那儿,有些惊讶,随即皱了皱眉。

张起灵走过来,把采的药放在桌上,替吴邪拢了拢衣服,淡淡的说:“快去睡。”

吴邪望着这个踏着月色而来的男人,心口涨涨的,忽然觉得什么也不用问了。

世人都说这个男人强大如神佛,可就是这么强大的人,会为他拢衣服,会在下雨的天气还出去采药,为他熬药,关心他早点睡,他的雨披还在滴水,还需要说什么呢?一言一行皆是情意。

他是神佛,创生与毁灭皆在一念之间。他更是我一个人的大自在天,主宰我的悲喜荣辱。

当天晚上,吴邪抱着他的被子屁颠屁颠地和张起灵挤一张床。多年训练,张起灵习惯平躺,双手放在身侧,看起来十分乖巧,吴邪果断地抛弃他的被子,钻进了闷油瓶的被窝,八爪鱼似得缠着他。张起灵瞥了吴邪一眼,放任他的行为。

吴邪很快就要和周公下棋去了,半梦半醒间,耳边传来一阵悄言碎语“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”

……

第二天醒来,吴邪呆呆的想着昨天半夜听到的话,他整个人都炸成了烟花,抑制住想原地打滚的冲动,仔细地去看闷油瓶。他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,睫毛长,鼻梁挺,真是越看越喜欢。他凑过去,在张起灵颈边落下一吻,那里脉搏跳动,连着心跳,直达心脏。回应他的是眉心一吻以及一个收紧的怀抱。

他在张起灵耳边说了一句话,融在空气中,空气都沾染上了甜意,依稀能听到是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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